唐某为渣

嗯,谢谢喜欢。

扰民夜。

短打

mafia和音乐医生pa

出场的音乐医生↓



即将跟随梦之音乐精灵,进入梦境中补充精神的时候,被打扰到的话,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不容易才来这边睡一次觉到底是谁在扰民啊!”



被吵醒后努力忍住把医务室里椅子扔出去的冲动用力推开窗户。



清晰的几声枪响就立马传入了轻松耳中。



诶,等等。



诶?不,不对吧?



不,不是?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通过窗口向外望去,本该在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居然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而且他们之间还闪着什么火花……难不成那是枪?



可恶,当初租下这里的时候明明房东都说过了不会是那种有黑帮的地方的啊,现在该怎么办?不,或许当做没看见会比较好吧。



轻松顿坐在窗口的墙边想着。最近没什么客人来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可是现在要搬走就浪费了已经交了的房租费了。



在各种的心理纠结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把窗户重新关上,重新躺在床上,重新窝到被子里。



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希望不要牵扯到这里来



轻松在被子里抖着身子,从外边来看就是一整个大白团子一直抖抖的。外边扰民的声音还继续着但能模糊听到声音越来越小。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的轻松正准备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毕竟明天不知道又是哪个人渣过来和我一起去做善心表演。



嗯?为什么去做善心表演?还不是因为家里那个次男和末子好吗?!一个说既然有了这个能力就要帮助人们一个说要拉拢人心。



唉,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这个能力没人相信。



就比如说现在,就没几个客人回来,当初几个人一起决定出来混的时候都答应好了,谁混的最好在一周里的最后一晚谁请客。



怎么说呢,他们客人应该也不怎么多,所以每次都是争着争着就一起争回家去了,钱也没给。例如昨天晚上——



喝醉酒之后的感受说真的不怎么样,但是喝酒时的感受才是最棒的。所以,因为这样六个人就不知不觉的按着以前的习惯一起回到了那个家。



那个虽然有些老旧但充满回忆的家。



在准备睡觉的时候轻松去橱柜想要翻出毯子和被子,枕头的时候似乎清醒了些,又准备带好东西回到医务室那去,但其他几人却反而拉住了自己一起闹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轻松第二天醒来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那个neet时期,不过就是醒的时间不一样。

以前是大中午才醒,现在……他拉开窗户看向外面,才是朝阳。



随后便又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医务室里,就怕来了客人却没有照顾到。



结果还是和昨天一样没有客人。



就是啊,虽然挂着个心理医生的牌子,但要不是和其他几人一起学习了些许医术,恐怕都没勇气将印有「松野 轻松 心理 医生」的牌子放在自己左胸口袋里。



毕竟……只是因为不知道某天起我们唱的歌就会有改变别人心思和情绪的能力了。



只是因为这个。



说起来做心理医生的想法还是totti提出的呢,该说不愧是末子吗?



思绪渐飘渐远。



就在这时候湍急的敲门声响起了。



“是、是谁?!”



慢着脚步从床上再次醒来走向医务室的木门,门口那人动作停顿了一下便又快速敲打起门来,口中还说着

“轻松?快开门让我进去。”



恍惚间似乎还能从声音中听出喘息声。



虽然对于长男为什么在深夜来到自己的医务室这里,但听到人话语身体便下意识将门打开。



人,进来了。



他身上衣服看上去也不像是平常的红衬衫外披个白大褂,连听诊器都没有挂在脖子上,而且……为什么他还捂住了肚子。



难不成受伤了?



正准备转身去拿医药箱的时候,轻松感觉到后脑勺抵住了一个东西。



不知为何,明明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还是选择停下动作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那个小松。



或者……是“小松”?



只见他的手向自己举起来,而手中还握着一把枪。



此时枪口就在自己额头上。



“不……不会吧?”



面前那人和自家长男明显不一样的气质让轻松感到腿颤。



那个眼神…还有这身衣服……难不成是克隆人?或者说是爸妈的私生子?



总之能够确认他很危险而且和我们可能有点关系。毕竟一模一样的样貌还是不能忽略。



他开口了。



“你是医生对吧,给我治疗。”说完他又坐在了医务室的床上。可恶,那可是我今晚睡觉的地方。



但人枪口还指着自己,拿起医药箱就向“小松”走去,他倒是不介意,另一只手直接掀开似乎受伤的地方让轻松治疗。



——一颗枪子



轻松在发现那伤口里有什么的时候石化了一瞬间,但在明白自己处境后还是将人平放在床上,回身把一盆水和工具都准备好后,开始这个手术。



也只能说是这个和小松几乎一米一样的人太大胆了,居然敢找心理医生治疗枪伤。



在颤颤巍巍的给人包好伤口后似是不经意却是想好了的一个问题就从轻松口中问出。

“请问你是?”



“……boss,其他人都这么叫。”沉默一会儿这位“小松”,现在该叫boss便只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唉……略微无奈的在心里暗自叹口气。轻松也没打算了解这个人什么,估计刚刚那些枪声就是他弄的,现在最好还是别多嘴了。



不过他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小松”双手使劲抓住头,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一直蜷缩着,在机械式的抖动着,就算是那处的伤口都没有办法让他停下动作。



本来看着人这样轻松也是兼着人不管自己事的想法来的,但这时候医务室内的座机铃声突然响起,走过去接起,是真正的小松哥哥。



还未开口询问是什么事情,那头小松就自顾自的开始说。



“轻松啊,唱歌呗。”



“就是我们高中毕业那时候学的那首希望。”



“拜托拜托啦!”



对于长男着要求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只能照做。



毕竟这晚上事情挺多的反正都不能睡觉了。



想着,轻松回忆起那调子就开始唱起来——



“若是你堕入黑暗”



“还无法寻找光明”



“那就请你,就请你相信”



“黎明会来临…………”



不过是三多分钟的时间,这首歌便唱完了,在看座机,居然已经挂断了。



真是的……那家伙在做什么啊。稍微抱怨一下又去查看那位boss,还以为会和之前一样是痛苦的样子没想到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这个晚上到底怎么了啊。”揉了揉太阳穴,轻松便坐在转椅上默默看着窗外的明月。








而此时,另一边————









“你的要求已经做到了,可以把我放了嘛?”真正的小松这时候还蒙着眼睛,被捆在了椅子上。



旁边那人沉默着,但是小松能感受到身上的束缚慢慢减少,直到眼睛能看见世界。



但他很明显还在担心着自家三男,旁边人见此便开口道:



“放心好了,boss会去打扰平民都是在敌人清理完毕后。”



“总之还是很感谢你们的帮助,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就打这个电话。”



“现在,我要去接我家混蛋boss了。”



小松只能愣在那里看着人从窗台出去。



但随后他又不知道怎么哭了起来,白大褂的袖子被泪水打湿,但那泪水还不满足,顺着他脸颊流了下来。



“呼,幸好,哥哥我没有做错……”



回想起刚刚被一拳揍晕的经历,小松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床上。



毕竟那地方会有他们的敌人……是他隐瞒的。



“哈啊……以后还是别为了一个病人就冒这么大险了吧。”



现在想起来,那人穿着和刚刚那人无异,但是戴了顶黑色帽子,边缘粉色丝带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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